我呆呆地看着被按在地上的女人。
她先是诡异地笑着,后来就开始对我咬牙切齿地呼喊起来,因为张嘴太用力了,把下颌骨都给弄脱臼了,嘴角开裂都流出了血。
老马让人把她的嘴巴按住,又叫人过来把这个疯女人送下楼塞进警车。
全程我都在一旁看着,那年轻的疯女人也一直盯着我,就算不能动手砍我,不能咬我,也要用眼神杀死我。
等人都走了,房间里终于安静下来,老马也关心地走过来问我:“你没事吧?”
我摇头说:“没事。”
“没吓到?”他又问。
我呵呵一笑说:“这都是小场面,再邪门的我都见过。”
老马点点头,没再多说什么,而是转头走向了胡散儿子的小房间。
那小孩很不正常,妈妈被抓人了他不哭不闹,只是偶尔跑到门口看一眼,发现有人在看他就会立刻回去关上门,等一会又开门探头看,就像个对外面世界很好奇的小动物。
我跟在老马身后进到小房间里。
这房间也很单调,除了一张单人床其他什么都没有,甚至没有灯。
小孩坐在床上,看我俩进来了就立刻躲到了床角。
老马微笑着走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