胡散这事就这么过去了,到最后我也没弄清楚到底是怎么回事,阳鱼的另外一半也没找到,唯一的交代就是我爷做出的那一番分析推测。
虽然我也觉得他说的那些挺有道理的,也确实说得通,但可能还是因为胡散最后死得太怪了,还有那个没能彻底解掉的血咒……
总之这事让我膈应了好几个月,一直到过年我才渐渐把这事放下。
三十儿那天我和我爷是在云港那边跟我爸妈一起过的。状状长得很快,好像一下子变成了大孩子,竟然还能背古诗,一口气能背好几十首,有的我连听都没听过。
状状背诗的时候,我爸妈脸上那种骄傲和喜悦是藏不住的,他们是真的非常高兴。
我其实也挺高兴的,毕竟那是我弟弟,但回来的时候心里多少还是有点不舒服。
我爷摸摸我的头上安慰说:“你和状状不一样,不用想那么多。”
回到临山,我又开始和平常一样工作、学习。
老头子开始对我进行一些传统武术方面的训练,但他那套训练和电视电影里那种很华丽的招式套路不一样,他教的都是阴招,不是挖眼睛就是掏裤裆,用各种你能想到的和你无论如何都想不到的方法去挖眼睛掏裤裆。
我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