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头子走过来拿出一张红布把鞋包起来揣进怀里,一脸失望地摇头说:“你怎么还是毛毛躁躁的?上蹿下跳个什么劲?抽疯呢?”
“她要砍我!”我指着空气说。
“谁能砍到你?一个没有实体的东西怎么可能砍得到你。”老头子撇着嘴说。
我坐在地上眨巴了几下眼睛,回过味儿来点头道:“对啊,我躲什么劲呢。都怪你孙三生,在那咋咋呼呼干扰我。”
“这跟我有什么关系?我都说了让你别动手了,是你自己非要上。”孙三生道。
“屁!你想摸她手!话说你都这么饥不择食了吗?那女的脑袋都掉了你也要?”我难以置信地问道。
这时候已经有车在桥头停下来了,后面撞到护栏上那个人也开了车门迷迷糊糊地走了出来。
老头子过来一把从地上把我拽起来,快步就往电动车那边走。
我赶紧小跑着过去发动车子,载着老头子突突突回到了大院。
刚进院门,就看见一只全身雪白的猫蹲在堂屋门口。
我惊喜道:“黄哥?”
白猫轻轻点头,真是黄哥。
我把车靠墙一扔,三两步跑到堂屋门口,蹲下来盯着黄哥上上下下好一番打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