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出来的,不会动手脚了吧?”我开玩笑道。
“怎么可能!你就说赌不赌吧。”徐晓谦笑着问。
“行,如果变样了,明天早饭我请。另外,我赌草人肯定会有变化,但不是现在,可能几个小时之后突然烧起来。”我说。
“OK,那我开门了。”说完,徐晓谦轻轻推开房门。
我一眼就看见李光福弄的那个草人已经只剩身体,草人脑袋不翼而飞!
紧接着从我脚边传来啪嗒一声响,低头一看竟是那草人的头。
“他们还真着急,这也太明显了。”我说。
徐晓谦嘿嘿一笑,随后迈步进了屋四处检查起来。
房间里没有其他人,也没有留下脚印血手印之类的,随后我俩便下楼来到大厅柜台。
柜台里面有个单人床,看店的小子还没睡,裹着被子瞪着眼珠子在噼里啪啦地拿手机打游戏。
徐晓谦敲了几下柜台玻璃问道:“刚才我们出去的时候有其他什么人上楼吗?”
“没有。”那小子头也不抬地回道。
“二楼有监控吗?”徐晓谦继续问。
“没有。”他好像就会这两个字一样。
“那二楼都住了些什么人,让我看一下登记信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