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样躲着我。相比之下,村里的那些男的就稍微正常一些,起码他们敢说话,但是他们说的内容也只限于村里的各种规矩,比如不能进后山,闹鬼之类的。而且他们与其说是不怕生,倒更像是在监视我,从我进村开始,就有好几个人一直跟着我,走到哪就跟到哪。”
“你自己进村的?”徐晓谦问。
“不是。”陈亦澄再次摇头道:“我每次都是和李科长一起去,昨天也一样。后来大潘和李科长去说话,我就偷偷去了一趟后山。那山里很奇怪,到处都挂着很多金属风铃,山里的风也大,吹起来跟鬼哭一样,风铃被吹得稀里哗啦乱响,感觉毛骨悚然的。”
“山里有那么大动静吗?我在村里可什么都没听见。”我奇怪道。
“我想应该就是村后山那片树林的关系。”陈亦澄道:“那片树林很密,阳光都穿不过去,走进去跟天黑了一样。”
“看来确实是很有必要再去一趟五田村了。”徐晓谦低声说着,同时朝我看了过来,感觉他是被这个陈亦澄给说动心了。
我也没藏着掖着,当着陈亦澄的面问徐晓谦:“你相信她吗?”
徐晓谦看了眼陈亦澄,点头说:“相信。”
我们昨天看过了陈亦澄的资料,听了她刚刚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