枪追了几步,见他们跑没影了就没再追,转身回到了小个子跟前。
我蹲下来检查了一下猪头面具,发现这张面具不是缝上的,只是绳子打了死结。
徐晓谦过来用刀割断了绳子,揭开面具再一看,虽然鼻梁被我砸烂掉了,但这张脸我还是认得出来。
“是昨天村里那里宋长棍!”徐晓谦道。
我刚一点头,本已昏迷的宋长棍突然眼睛一睁,接着向上一翻白,身体剧烈地抽搐起来,嘴巴不断向外冒着血色的泡沫。
徐晓谦赶紧扔了武器,两手紧紧按住了宋长棍剧烈抽搐的身体。可宋长棍却在这时两只手猛地伸出来,死死掐住了徐晓谦的脖子。
我来不及思考,对着宋长棍的脑袋就是一警棍。
这一棍子把宋长棍的头都打得一歪,但他却根本没有松手的迹象。
我只能故技重施,警棍怼进了宋长棍的菊花门一个雷电千年杀。
这办法还是最管用的,宋长棍顿时抽搐倒地。
徐晓谦也抽了,呲牙咧嘴地瞪着我,感觉好像在骂我。
我也怕把他脑子电得更傻,所以没电几秒就赶紧停手,踢开宋长棍的两手把徐晓谦拽起来。
“常乐……你他……”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