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受不了就赶紧找路,山里有一片花田,紫色的。”我命令道。
“哦,刚才还叫人家生哥,黄哥一回来,我就变成死鬼了。那句话怎么说来着,什么猪蹄子?”孙三生翻着眼皮。
“生哥,麻烦您去找找路。”我呲牙笑着说。
孙三生不屑一哼,还是乖乖去了。
看着他转眼消失的身影,我得意地轻哼一声,傲娇!
有了黄哥在,我就更不怕了,稍稍缓了一口气直接在山里开眼四下观望。
周围的气场没什么异样,感觉那个所谓的大本营应该还是在那片花田附近。
收回视线,我想起采来的那几朵紫花,于是从背包里拿出来看了一眼。
包泡过水,花在兜里都烂了,完全看不出形状。
徐晓谦也从腰包里取出花来。他的花都装在塑料证物袋里,保存完好。
“你知道这是什么花吗?”我侧头问黄哥。
“是紫罂粟,每年4到6月开花,花期一般不超过两周,我们刚好赶上这一波花期,来得算很巧了。”徐晓谦估计以为我在问他,所以接话回答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