类的,并没有什么特别。
但是资料向下翻到最后,是另外一张照片——孙福举脸色苍白地躺在地上,身下是两扇门板。
我听说过一些农村的规矩,说是人死之后要放在门板上面,具体原因忘记了,反正说道很多,这照片应该就是孙福举死后拍的。放大了照片,能看到那时候孙福举的脑袋已经出现了更为严重的变形,两只眼睛也扭曲位移,鼻子明显是歪的。
我看得心中一惊!
“这不就是刚才那个……”我的话只说到了一半就生生被我咽下去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我竟然想到了我自己。
我也被雷劈过,虽然身体上没有留下什么畸形,但后面确实有一些奇怪的事情发生在我身上了,后来老头子告诉我说,这是一个遗传在我们家族里的诅咒,无法根除。
所以,如果五田村的人也存在这种遗传诅咒……
这样想着,我不禁再一次将目光移向了那张尸检照片。
“这照片是谁拍的?”我沉声问。
“一个在福林待过两个月的小警察,当时好像是跟李光福一起去村里,正好赶上这事就拍了这张照片。后来很快他就主动申请调职去了别的地方。”徐晓谦回道。
“你们还真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