过程,也看到了那些花和药,他动了歪心思,想把村里那些东西拿到外面去卖,自己还偷偷试了一下,结果大概是没掌握好用量吧,人直接发疯了,还跑去报警。
李光福直接把他控制住了,但是为了不引起派出所里其他人的怀疑,顺便制造些诡异离奇的氛围用来吓唬人,所以就让潘疯子继续去说些胡话故弄玄虚。”
我点头道:“这办法确实有用,老刘就被唬住了。”
“你肯定还要问田嘉欣那个案子吧?”陈亦澄主动问道。
我点点头,望着她等待解答。
陈亦澄轻缓一口气,继续说道:“我们最初留意到的是田嘉欣的父亲,怀疑他和圣三真理会存在关联。他的死,更像是圣三真理对他的灭口。田嘉欣受到了秘药的控制,我们一直在尝试解除秘药的诅咒,试图治好她,但可惜最后还是失败了。那张纸条是诅咒发作之前她留的最后一句话。”陈亦澄遗憾地道。
“所以,你和田嘉欣其实并不是朋友吧?”我问。
陈亦澄点点头。
“你们工作的时候真是连同事都骗。”我笑着说。
陈亦澄也笑了,余光扫了一眼门外,轻声说:“徐晓谦嘛,你应该也懂的。”
我深以为然地用力点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