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都没拦我,把他给拦下了,告诉他外人不能进。他就指着我很不服气地问保安‘为啥他能进我不能进’。你猜保安咋说?”
“咋说?”我饶有兴致地问。
徐晓谦学着保安的模样,板起脸道:“你,以后来学校得穿校服,下次再不穿就不让你进了。”
“哈哈,保安这么跟你说的?”我笑道。
“对啊,他觉得我就是个学生,所以长得年轻就是有好处。”徐晓谦洋洋自得地道。
他这话又让我想起了陈亦澄,于是低声问:“你知道陈亦澄几岁吗?我听赵宝忠都喊她澄姐。”
“是吗?还有这事呢?我以为她也就21、2吧?哦哦哦,也对,她都是区侦查大队长了,不可能这么年轻。难不成……”
“难不成?”
“难不成她跟老马头有关系?”徐晓谦吃惊地看着我。
我看着他那张傻脸,又想笑,又有点笑不出来,突然觉得徐晓谦也挺可怜的。
明明有病,但又不能治,因为他有这种特殊的“天赋”才是他进入保密局的资本。一旦病好了,两个人格相互融合了,他很可能失去徐凡的那份专注力,也可能会像陈亦澄说的那样,变成农场里那只突然发现真相的羊,科学观世界观崩塌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