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个风险没人愿意去冒。
而且不只是这种身体上的诅咒,还有施加在人精神上的“诅咒”。
五田村、岗下村还有周边好多村子的村民都被圣三真理会的教义彻底洗脑了。他们深信自己在做一件非常有意义的事情,哪怕要杀人,也要坚持做下去,因为杀人在他们看来就是为了大义所做出的牺牲,而且这些死去的人也会在圣坛得到复活,继续从事伟大高尚的工作。
这种信念根深蒂固,他们亲眼见证了死去的人复活,也亲眼看到了“恶鬼”的存在,所以无论如何教育引导他们,他们全都不听不信,也根本没有配合的意思。
我旁观了一次反邪教办公室民警对这些村民的引导教育,结果差点被气疯,那些村民根本就是把民警当成坏人来对待,不配合也就算了,还试图攻击!
很难想象这样的工作保密局是怎么年复一年坚持下来的,真让我有种肃然起敬的感觉。
待到月中旬,徐晓谦先撤了,我俩一起坐飞机回云港,之后他开车送我到临山大院。
下车的时候,他送给我一个水壶,说是做个纪念。
到家打开一看,水壶里面放着一袋子紫色的药水。两天之后,我又收到了一份快递,是一口直径两米的大黑锅,锅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