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他就只能按特种部队的方式去训练,顺带在训练的工作中弄点什么超能力开发,其实都是狗屁。”
我听了有些不高兴,扔了行李出来说:“训练的过程有一半都是在救人,我没觉得他们有啥不好的。”
“哎呦?才几天啊就被洗脑成这样了?”老头子诧异地看着我。
“我是亲眼看见的,什么洗脑,圣三真理的人才是洗脑呢。”我反驳道。
老头子撇了撇嘴,倒也没再跟我争辩,继续悠哉地躺着看手机直播。
我喝了口水,也到榕树下面一躺,侧头看着他问:“你和刘昆当年还在钦天会的时候,有听说过圣三真理教吗?”
“你打听这个干啥?还真想进保密局啊?”老头子问。
“不是你给我找的这个靠山吗?要不是你帮我搭桥,我怎么可能认识老马头。”我道。
“我那意思是,如果我走……”
“你要往哪走?”我呼地坐起身厉声打断道。
老头子话到嘴边,看看我,又给咽回去了,摆摆手说:“算了,反正也是早晚的事,你要去就去吧,但是有一点你可千万记住了,老马跟你说的任何话,你最多只能信一半,那个老小子满嘴跑火车,满脑子都是算计,要是出门不捡钱他都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