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让我多赚一分钱。
转回头看向江铃,我便开门见山地问:“你姐和姐夫现在什么情况?”
江铃叹了一口气道:“现在暂时算是没什么事吧,我姐保释出来了,我姐夫还在医院里躺着,不过已经脱离危险期了,也没打算告我姐也不想离婚,关键问题是我姐现在认准了姐夫是杀人犯,谁劝都不听。”
“能详细说说具体是怎么回事吗?”我问。
江铃想了想,便用询问的目光说:“要不,您跟我姐直接见个面?”
“也行。”我痛快答应道。
江铃是自己开车过来的,她的车有点小,三胖一个人塞到了后座,我只能到副驾驶。
路上我又问了下凶宅的事情。
江铃说她也讲不太清楚,还是等会见了她姐再说会比较全面,免得她转述得不对。
车开了十几分钟,我们到了江铃她爸妈家,江铃姐姐保释出来之后就住在那边。
进了家门,江铃的爸妈一起把我让进了客厅,茶几上有茶点水果,看得出是早有准备。
落座之后,江铃爸爸开始上下打量我,很礼貌地笑着问:“你看着挺年轻啊。”
“我十八,独立做驱邪已经两年了,市里不少老板都找我看过事,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