传出咣当一声,赶紧开门进屋,就看见整个卧室里已经变得一片狼藉。
投影屏幕掉到了地上,墙面漆也全部脱落了,地上一滩滩的黑泥,里面还掺杂着碎肉骨头渣,满屋子都弥漫着腐臭味。
手机还在床上循环播放着超度经文,开眼在屋里扫过一圈,已经看不过任何鬼影了。
我赶紧捏着鼻子进去拿了手机,关门带着孙三生和黄哥一起离开了房子。
孙三生就让他自己玩去吧,黄哥被我放回到肩膀上,带着他一起去楼下吃烧烤。
店里,三胖哥已经撸了一桌子光秃秃的竹签,吃得满嘴流油。见我下来了,他想起来问我,结果屁股刚抬起了,大肚子就卡在了小圆桌上,差点把涮肚锅子给掀了。
眼看着那一锅煮得咕嘟咕嘟直冒泡的毛肚就要翻了,他顾不上烫,赶紧两手捂住,结果疼得他呲牙咧嘴但还是死死护着毛肚。
坐下来,他赶紧吹手,向后挪了几下屁股起身跑去水龙头那边冲水。
我来到小桌跟前坐下,看着三胖哥豁出两只手保护的毛肚,里面还有已经煮得稀烂滋味满满的豆腐泡,口水直吸溜。
“三哥你太懂我了!”朝三胖竖了个大拇指,拿筷子夹起毛肚就吃,回头又朝服务员喊了声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