孙三生受不了这种经文,两手捂着耳朵,呲牙咧着嘴冲我吼道:“你这个逼也真是抠出了境界了,超度经你都录!”
“从南京到北京,买的没有卖的精,那个花和尚一次来回20万呢,第一次老头子请他回来我就应该给他录音。”我大声道。
孙三生不屑地撇撇嘴,随后便问:“录音能有效果吗?”
“应该能吧,上次海岛上,那个阿赞不就是在电话里念经超度的嘛,估计都差不多。”我说。
孙三生还是撇嘴,但也没再废话了,捂着耳朵缩在墙角,远远看着在房屋中不断闪烁的鬼影。
随着诵经声的持续,那两个影子也慢慢变得安分,随后墙壁开始渗水,起皮,整个卧室都隐隐透出了一股腐臭味。
我把手机留在了房间里,捏着鼻子跑到了卧室外面反手关门。
臭味顿时消失,我也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孙三生串门而出,放开耳朵问我:“刚才那个秃头是江心的老公吗?”
“不是。”我摇了摇头,接着诧异地看向孙三生问道:“你现在知道得会不会太详细了?已经能24小时监视我了吗?”
孙三生也没回答,自顾自说道:“那个姐夫也够倒霉的,住了个鬼屋,老婆听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