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”
“那你怎么说?”我继续好奇道。
“惩恶扬善。”
“她信吗?”我表示怀疑。
“信。”
“就这么简单?也不问你具体细节?”我感到有些不可思议。
“她没空,忙着呢。”常言道淡淡笑着说。
嗯……常言道他妈肯定是女强人了,没准就是个不亚于秦坤鹏的集团总裁之类的。所以他爸就是小白脸攀上的女霸总吗?
噫……常乐,你竟然是这样的人。
下山路上,我问常言道为什么不去见另外那两个患者。
常言道回答说:“那两个没必要看了,他撞的不是邪祟,是一种蛊咒,过了这么多年,就算蛊咒的效力已经退了,对脑子的伤害也已经永久不可逆了,没有去看的必要。”
说着,他把右手朝我一抬。
在他的掌心上留有一片黑紫色的圆斑,肉眼清晰可见。
“你这是引咒过身吗?”我盯着他手心问。
“什么过身?”他扬眉问道,像是真的没听懂,或者压根没听过。
“引咒过身是我家里家传的一门解咒方术,如果弄不清楚一个人中的什么咒,就用鬼门十三针配合五行气场,把诅咒过到自己身上去