技术很娴熟,感觉是个老手。
“你在哪学的开船?”我随口问了句,刚问完就后悔了。
果然,常言道很平常地回了句:“10岁的时候我妈送给我一艘游艇,我经常自己出海开着玩。”
靠,万恶的有钱人。
我在船舱里对着常言道的背影翻了个白眼,不过转念一想,其实我也算是有钱人,如果不用买树保命的话。
太阳已经没入了海平面,但还有淡淡的余晖在海天一线留下了渐渐消失的红霞。
海面有些暗了,坐在船舱里只能听见两旁的水声和偶尔传来的鸟叫。
白老虎怕水,没敢跟过来,这倒是让我把注意力都落在了常言道身上,想看看这小子又要展现什么技巧。
船开到了开阔的海域渐渐放慢了速度,他没有像在医院里那样掐诀念咒,只是左右望着,好像只是这样就能看出什么。
我在船里试着开眼,但在海上真的是很难发现什么异常的东西,因为大海自身的颜色太浓了,除非要找的那东西气场强烈而且独特。
“找到了,在那边。”常言道忽然说了一声。
我急忙收回视线,发现他正伸手指向船的右前方。
我再次开眼朝他指的方向看过去,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