它拨到离水更远的地方,然后使劲踩了好几脚。
虎爷随后跑过来,几口就把这“肥肉”给灭了。
我不知道虎爷恶不恶心,反正我是看恶心了,扭头扶着墙好一阵干呕,又做了好几个深呼吸,这才算缓过劲来。
和常言道相互搀扶着顺着岩洞往外面走,七绕八拐走了差不多半小时,我们总算是找到了出口。
出口就是个不起眼的小岩洞,我们是爬着钻出来的,从外面看还真难想象这里面竟然有那么大的空间,回头再看看玛语岛上的大山,甚至觉得这山都是空心的。
我是彻底没力气了,找了块干燥的地方往那里一躺,爱谁谁,老子不想动了。
常言道那小子倒还精神,站在水边舒展了一下胳膊,回头对我说:“你不走吗?”
我摇摇头,摆手说:“你不想被抓就赶紧滚,我休息一会就打电话叫支援。”
“你的伤不要紧吧?”常言道深锁着眉头问我。
我低头看了眼身上还在冒血的伤口,鳗鱼的尖牙还嵌在身体里没拔,全身上下被烫出了好多水泡,脖子脸上好像也有。
没劲,也懒得管了,有气无力地说:“死不了,你赶紧滚,我要打电话了。”
常言道深吸一口气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