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皱着眉头说:“确实有麻醉耐受体质,但也只是对某一种特定麻醉剂有抵抗力,而且就算是有抵抗力,也不至于免疫呀,你这个……”
“为什么你不试试物理麻醉?”黄哥仰着头问医生。
医生纳闷地看着黄哥问:“什么物理麻醉?”
黄哥没回答,转头看了我一眼。
我瞬间就明白他想干啥了,指着他刚要警告,就见黄哥飞起来抡起拳头在我面前一晃,我还没等做出反应,顿时眼前一黑啥也不知道了。
等再睁开眼睛,就觉得我的老腰好像断了一样,疼得我脚趾直扣,捂着腰开始口吐芬芳。
疼得侧过头去,一转脸就看见黄哥在我旁边的床上,同样捂着后腰呲牙咧嘴在骂。
“你学我干屁?”我瞪着他骂道。
“老子没学你,他也给我扎了一下。”黄哥痛苦地咧嘴道。
我顿时笑了,道:“你知道这叫啥吗?”
“叫啥?”黄哥问。
“叫报应!”我哈哈笑道,一笑又疼了,真是痛并快乐着。
缓了好半天,总算是疼过劲了,我和黄哥一起下床,出了这间小病房,探头探脑往外面走。
“喂,有人吗?我醒了。”我小声喊了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