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没反抗,也用眼神示意徐晓谦不用管,就任由这两个人把我向外拽。我只是轻轻说道:“我看了一眼就知道你脑袋里虫子的位置,我能找到,自然能把它弄出去,你如果不信我,那就继续等着屋里这些专家给你带来奇迹吧。”
保镖是不听我说这些的,拽着我几步到了门口,刚要把我推出去,那寸头哥却喊道:“等会!”
俩保镖停了手,回头看向寸头哥。
寸头哥在旁边人的搀扶下再次站起身,捂着脑门朝那两个保镖摆手说:“把他放开,让他回来说。”
保镖立刻听命松手,但在寸头哥旁边那些汗流浃背的专家学者们却一个个激动了起来。
不等他们开口,寸头哥就把眼睛一瞪,没好气地说道:“都闭嘴别叭叭了你们几个,也别跟我说什么一定能找到办法!这都多少天了?你们拿出一个可行的办法没有?还说什么这虫子在我脑袋里没事,没事怎么他一按就这么疼了?你们就压根没找对位置!”
专家们互相观望了几眼,最后还是那个戴眼镜的老头反驳道:“我们说这些话也是有根据的,从目前的情况来看,寄生虫是在颅内,不可能因为外部按压产生疼痛,而且只要迫使寄生虫离开头部,就可以用药……”
“寄生虫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