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到车里,把黄哥往后座一塞,我便到副驾驶那里长长舒了一口气。
“老爷子咋说?”徐晓谦凑头过来问。
“和我说的一样,那人没救了。”我说。
“这么狠?多大仇啊。”徐晓谦嘟囔一句,随后便拿出了一台小巧的笔记本电脑,坐在车里开始调资料。
一顿操作,不一会关于寸头哥赵佑的资料就全齐了。
“他姓赵吗?”我诧异道。
不是姓马吗?为什么我会记得他姓马呢?我是不是最近对姓马的人有什么执着和偏见?
“他姓赵啊,你没听见我一直喊他赵总吗?”徐晓谦回了一句,视线依旧停留在笔记本屏幕上,两手飞快操作。
赵佑的资料界面被切到一边,他又把之前三个寄生虫感染者的资料提取出来,然后全部输入到一个筛查软件里面,开始让程序自动过滤对照信息。
只过了短短几秒,四个人共通的关联信息就逐条出现了。
比如,都是中国人,都在本省生活,都没有遗传病史,都在工行开通了储蓄账户,去年买基金都亏了,等等。
我探着头,看着那一条条堪称废话文学的信息,感觉根本没意义。
徐晓谦一直等到信息不再跳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