刚把车熄火了,徐凡的身体就向后一靠,伸了个懒腰,又打了个哈欠,半眯着眼睛对我说:“走吧,今天的最后一站了。”
“走!”我应了一声,同时心里也松了一口气——徐凡总算是走了,谦儿哥回来了。
带着黄哥一起下车,坐电梯到了住院楼10层。出电梯门刚拐了个弯儿,离着老远就看见了赵佑病房外面站了一排保镖,估摸得有十几个人,连医生护士都不让靠近,白天那些个专家学者也都不见了。
新来的这几个保镖并不认识我们,看见我们过来就抬手示意不许再往前面走了。
“我是你们老板找来治虫病的,我叫徐谦,你们进去告诉一声,他知道我。”徐晓谦不急不忙地说道。
几个保镖估计是知道我们的,一听到徐晓谦自报家门,立刻后退几步,态度也客气了许多。
但他们依旧没让我们进去,先有人敲门,等到里面的人同意了,这才示意我们过去。
刚走了几步,那几个保镖就发现了跟在我身后的黄哥,本来已经站到走廊两边的保镖立刻又围过来了,指着黄哥问:“这小孩是谁?”
“他是我妹妹。”我说。
“无关人员不能进病房。”保镖死板地道。
“他有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