医生都用复杂的眼神看着我。
我只是笑了笑说:“我没事,感染不了。”
他们没说什么,估计也是拿这病没什么办法,万一真感染了,他们也没招。
趁着医生都出来了,我进屋把保镖丢在里面的刀给捡了出来,收进衣服里面挡着,快步下了楼。
好在后半夜医院里也没什么人,我一路跑下去也没引起什么注意。
大厅里没见到黄哥,出去转了一圈也没见到人。
我倒不担心黄哥出什么事,就怕他闻着味儿跑去哪儿乱吃东西。
正琢磨着,就听见停车场的方向传来奶声奶气的一声“嗷呜”。
我不禁眉头一皱,这是要现原形吗?
赶紧循着声音跑过去。
医院室外停车区只有一盏灯,离着还很远,所以整个区域都黑咕隆咚的。
我不知道黄哥藏哪了,就问了声:“黄哥,你人呢?”
“这边。”黄哥应道。
声音是从左前方传来的,我赶紧过去,看见了黄哥把卫衣的兔耳帽子罩在了头上,整个人蹲在一辆货车旁边,露出背后醒目的一个“萌”字。
“你干啥呢?不许抠粑粑!”我走过去小声问道。
黄哥回头狠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