亮他们那边也让老马头自己掂量着人手办吧。咱们,只管挖坑不用管埋。”徐晓谦一脸坏笑道。
“这个可以有!”我连连点头——能给老马头挖坑,这事我太乐意干了。
因为身上都是血,我就先换上之前洗到一半的湿衣裤,等我们到了酒店换了浴衣,才又把两套湿衣裤全都拿去楼下干洗。
盯着黄哥刷了牙,哄着他去睡觉了,我也疲惫地一头扎到床上,本还想着闭着眼睛盘一盘今天这些事,结果刚把死的这几位排成一排,就呼呼睡着了。
一晚上都没做梦,窗帘也没拉,第二天的大太阳直接照到我眼睛上,生生把我给照醒了。
我挠着屁股睁开眼,就看见黄哥的一张脸几乎要怼到我眼皮上了。
“你干啥?”我抬手糊在他脸上,把他推到一边,猛地坐起来。
“你看我嘴,疼。”黄哥又爬过来咧着嘴丫子问道。
我揉了揉眼睛,看见了黄哥嘴角的起的两个泡。
哈!
“活该!让你昨天晚上吃十斤炸鸡柳,上火了吧。”我幸灾乐祸——这没心没肺的玩意也会上火,也是牛大了。
“我疼,你得给我治。”黄哥皱着小眉头摇晃着我的胳膊开始撒娇了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