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排车?”老马骂骂咧咧。
“嘿嘿,多谢马局夸奖,虽然也不是什么大功……算了,我也就不假谦虚了,能发现这么大一个局,顺藤摸出这么大个瓜,我和常乐确实功劳不小。”徐晓谦咧着嘴道,也不知道他是真没听出老马在说反话,还是故意在气老马。
老马也愣了,半天没吱声,过了一会才道:“你可真行!”
“行了行了,马局别再夸了,你总这样我该骄傲了。”徐晓谦一边说一边冲我扬眉笑。
我只能扶了一把额头,默默在心里给他点了三根香。
老马那边也是无语了,最后甩了句“车自己想办法,其他的等通知”,就直接挂断了电话。
徐晓谦冲我咧嘴一笑道:“看吧,啥事没有了,这就叫博弈。”
说完,就兴高采烈去叫拖车。
拖车那边说是半个小时就到,结果我们三个足足在路边坐了两个多小时,黄哥饿得都要现原形去野地里逮耗子了,拖车才总算过来。
从地沟里把车弄出来倒是不需要太长时间,我们也坐着拖车回到了市区。
在医院简单包扎了一下,我就赶紧带着黄哥去吃肉,等这个吃肉怪不闹腾了,我们又打车去了酒店。
刚住下,老马的电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