现大范围虫疫,所以这种规模的案子局里压根不会派大量人手成立专案调查行动队,至于我们找出来的那条关系链……”
吸溜,徐晓谦又是一口,然后继续道:“老马的意思是说,如果咱俩昨天没去郑辰光家闹那一出,他还可以给本地警方施压,或者借调几个人过来配合我们调查,但现在不行了,这个郑辰光对咱们的行动路数一清二楚,老马无论安排谁过来,都有可能遭遇到和咱俩一样的待遇。”
说着,徐晓谦用手比作疾驰而来的汽车,“呜呜呜……咣!”
“靠!保密局的人也太没地位了,都被人这么暗算了,都不敢反击的?而且郑辰光的手也伸得太长了吧?都伸到保密局里了?”我皱眉问道。
“他的手具体伸到哪我是不知道,但咱们局内部肯定有些路子不太正的人,涛儿现在就重点弄这个嘛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那咱们就这么撤了?也太窝囊了吧?”我不爽道。
徐晓谦唆完碗里的最后一口粉,又捞了几粒花生,指着锅说:“你的粉儿好了,分我半碗。”
我急忙过去关电,盛粉,一边盛一边问:“所以咱们真的要撤吗?”
“嗯,名义上是要撤的。”徐晓谦道。
“所以,还有背地里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