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就是些轻微的打砸声,之后就彻底安静下来了。
站了足有十分钟,跟公司里那些人也对望了十分钟,就在我感觉快要绷不住的时候,身后的房门终于推开了。徐晓谦走出来冲我点点头,迈步就往公司外面走。
我松了一口气,不忘探头朝屋里看了一眼。就见一个中年男人目光呆滞地坐在老板椅上,那迷离的状态好像中了邪似的。
“走了。”谦儿哥在前面又说了声。
我赶紧把门关好,快步跟上了徐晓谦,在公司里那些文员的注视之下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。
坐电梯到了一楼,非常顺利地出了东区大厦,刚到外面,我俩立刻跑了起来,转眼溜到了大厦后身。
“你在里面干啥了?”我边跑边问。
“用了些审问的小技巧。”徐晓谦笑嘻嘻道。
“啥技巧?用了迷魂咒吗?”我好奇道。
“我们一般不用咒,就给他扎了一针,吐真剂你听过没?”谦儿边跑边说。
“打上了就能让人说真话的药吗?”我问。
“差不多,但其实那东西并不能让人说真话,只是麻痹人的神经,让大脑出现混乱,没办法思考,人在这种迷迷糊糊的状态下,只要没受过专业反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