凡哥点点头,但没有把郑辰光所在的那个分画面放大,而是继续从宏观的角度,就像在玩华容道一样,把这些监控画面不断地移动排列。
我看得眼花缭乱,还没弄清楚是咋回事,凡哥就把电脑合上,收了起来,继续操作无人机。
随着无人机屏幕上的一阵波动,耳挂里面立刻传来了各种呼喊声,又是翠鸟又是鹈鹕的。
“走了。”凡哥不等耳挂里的声音把事情说清楚便丢下了遥控器,背着包快步跑去了门口停着的那些车跟前,用刀子给车轮胎放了气,顺势奔向了大门口。
我赶紧跟着跑过去,一边跑一边把孙三生从身上甩出去,然后对着三层楼开眼。
在视线变模糊之后,整栋楼都消失了,什么气息都没有,似乎被某种屏障给遮蔽住了。
收回视线,我已经跑到了大门口,看凡哥轻轻推门进去,我便跟着闪身钻进了室内。
就在进门的同时,我觉得脸上、身上好像罩上了一层东西,黏糊糊的,但摸了一下又觉得什么都没有,似乎是楼里的空气要比室外粘稠。
“我进不去!”孙三生在后面叫唤道。
我回头一看,见孙三生就站在大门外,两手摸着半敞的门口,就好像那里有一堵无形的空