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钥匙。”
我点点头,靠在椅背上闭上眼长舒一口气,虽然过程惊险了一些,但总算是出来了,安全了,还带出个铁罐子。
说起来,那罐子里到底是啥?
我睁开眼睛,看向黄哥抱着的东西。
“谦儿,你知道这罐子里是啥吗?”我指着黄哥手里的罐子问道。
“不知道啊。”徐晓谦趴在椅子上撅着屁股答道。
“你赶紧走,黄哥,动手!”我朝车后座喊道。
但黄哥却坐在后排紧紧抱着罐子,根本没有动手的意思。
就在这时,金毛忽然嘟囔道:“好像有点不对劲。”
“咋啦?”我问。
“这路不太对劲,怎么看不见东来村了呢?”金毛狐疑道。
我赶忙看向车窗外,发现外面一片漆黑,就连月光都看不见,就好像行驶在墨里,就连前大灯都好像没办法撕开这浓密的黑。
我想让孙三生飞出去瞧瞧,但四下望了一圈,却没见到孙三生。于是我便点了一根头发,头发自然烧焦,并没有出现爆发式的火团。
糟了!
这情况并不是头一次发生,有什么东西阻断了我和孙三生之间的联系,可能是某种结界法阵。
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