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加上我家院子里有墓地土,邪气一泻,立刻就被吸走了。
六根针顺利扎好,我纠结了一下,还是对着秦琴开了眼。
果然和我判断的一样,纠缠在她身上的邪气很快就散干净了,一丁点都不剩。
趁着她还没醒,我赶紧把针拔了,又给落针的地方按了止血棉球,再把她抱回躺椅那里。
留黄哥继续在旁边看着,我则进到屋里去喊老头子。
老头子在他房间里也不知道在鼓捣些啥,听见我敲门,问了一声:“外面折腾完了?”
“基本上吧,我想问问孙三生的事,为啥你用我脑袋上的头发也能把他叫出来?”我隔着门问。
“你这不是废话吗?头发里有你的信息标记,你用存在心童旁边的和烧你自己头上的能有多大区别?”老头子的话语之中好像带着浓浓的不屑。
我顿时不爽了,撇着嘴喊道:“你当初可没这么跟我说,你说的是得用我的头发去养,需要的时候就用头发点……火……”我越说越心虚,声音也越来越小。
“嗯?你说呀,是我教错了,还是你学错了?”老头子铿锵质问道。
当初老头子具体是咋说的来着?
到底说没说必须用心童旁边的头发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