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包间走。
到门口了,他皱着眉回头看了眼谦儿哥,一脸纠结。
“敲门啊,回头给你好处费。”谦儿催促道。
服务生吞了下唾沫,轻轻敲了两下门,低声说:“先生女士,你们要的酒来了。”
很快,门开了,徐晓谦先一步迈进了房间,我紧随其后。
屋里的情况跟我们刚才看到的那一眼基本一致,三个男的坐在沙发上。丁云涵在最右边,他没看门口这些女的,只是目光飘忽地盯着某个点,嘴角挂着若有似无的微笑。
在中间的是个30多岁的男人,穿着黑色衬衫,灰色西裤,眼睛色眯眯地盯着那几个女生,流里流气的,一看就不像什么好东西。
在左边坐着的是个瘦子,有点丑,目光在门口的女生和中间的西裤男人之间来回游移着,脸上挂着谄媚的笑。
我跟着徐晓谦把酒放在了桌上,那小瘦子看见酒来了,就伸手过来接了下托盘,其实也就是抬胳膊比画了一下。
这个动作根本没有必要,但他抬手收手的时候,手臂却在酒杯上面扫了一下。
我想起了药王弟子给人下情蛊的事情,于是立刻对着酒杯开眼。
果然,几乎每个酒杯里面都有两三个发出淡光的小圆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