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”黄哥一把抢过辣椒酱道。
“你先把你嘴上的芝麻擦了吧,真服你了,出去买个蜡烛都不忘记吃!”我翻了个白眼道,起身就往外面走。
徐晓谦急忙喊道:“你去哪啊?”
“给你买烫伤药膏。”我说。
“哦,嘿嘿嘿,笔芯。”徐晓谦傻笑着要伸手。
“别乱动!”我急忙瞪眼吼道。
徐晓谦一顿,赶紧老实躺好,继续用蜡烛烤火。
我去外面转了一圈,买了烫伤药膏,又买了几个发热贴。老头子给我讲钻心蛊的时候只说可以用火燎,但热也属火,按照老头子总说的举一反三,用发热贴是不是就算“三”了?
回到酒店房间,徐晓谦的状况还算稳定,就是总让他维持一个姿势不动好像很难受的样子。
我开眼确认了一下,看手指脚趾里的蛊虫已经没多少了,就让黄哥先把蜡烛吹灭了,让徐晓谦稍微活动一下,去一趟厕所。
药膏我扔在床上让他自己涂,然后拿了个发热贴,让他贴在左手上看看效果。
“就只贴左手吗?我右手还有两只脚也疼。”徐晓谦撒尿回来一边涂抹药膏一边问。
我面无表情地道:“万一起反作用了,需要截肢,没了左手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