念咒来阴的,就必须我们开枪了?我们从始至终没有咒法,都已经算是让着你们了,有本事你们也别用咒,别用僵尸,咱们就比肉搏战!哦对了,你们不是叫茅山剑宗吗?倒是耍剑啊!”
“我们是宗剑!宗剑!”
“对对对,总贱,总是犯贱!”我做着鬼脸。
杜一鸿有点听不下去了,用力一拍椅子扶手,把实木扶手咔嚓一声给拍烂了,椅子随之散了架。
但杜一鸿却没有因此而一屁股坐地上,身体悬着空,飘飘悠悠站了起来。
他身后的弟子全都闭嘴不做声了,他也转头看向我,不屑地冷哼一笑道:“没想到,当年叱咤一时的乐颐堂,竟沦落到如此地步,斗法惨败只能斗嘴,常家,怕是后继无人了。”
我咧嘴一笑道:“咋也比你那个尿裤兜子的儿子强。”
杜一鸿的脸瞬间一红,怒道:“你……”
“我!我我我我!”我立刻抢话道:“你想干啥?人多欺负人少啊?”
黄哥随即站到我前面,小短手放下了猞猁,猞猁也跟着身体膨胀,变成三米多高的大怪兽。
杜一鸿的徒弟一看我们要动手,也纷纷亮了家伙,顶着大太阳把僵尸都招出来了,僵尸脑袋直冒烟。
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