碰几下,全都让黄哥一个人给灭了。
好在黄哥也不是挑食的,我爷吃饭要也没什么讲究,有面条填饱肚子也就行了。
从饭馆出来已经后半夜2点多了,曹县长安排车送我们回了旅馆,又是好一顿道歉寒暄这才走人。
我一直等车都开走,这才去跟我爷把陈玉林撒谎的事这般如此一说。
老头子听后只是淡淡点点头,道了声“知道了”,就要回屋睡觉。
“不发表点看法吗?”我忙问。
“这能有啥可发表的,他说养的是狗那就是狗吧,跟咱们要查的事无关的一概不管。”老头子说。
“万一有关呢?万一,他其实是把他老婆锁在狗屋了,那怪物其实是来救人的,不是害人的。”我推测道。
“这才看了一眼,啥都不清楚呢就先入为主下定论了?”老头子撇着嘴,那架势就要开训了。
我赶忙摆手道:“知道了知道了,不下定论,回头再看。”
好不容易把老头子到嘴边的训话都打发回去,等回到房间里,黄哥已经冲好澡了,换了个小睡衣,头发都是湿的就往被子里面钻。
我赶紧过去揪着他的耳朵把他拽回卫浴间里,拿吹飞机给他吹干头发。
“跟你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