务主要就是吃。你们几个,谁都不许给常乐灌酒了,别把小伙子给带坏了。”
师兄弟们塞着满嘴的肉,含含糊糊地点头答应,但接下来该喝还是喝。
这一顿饭一直吃到11点多,店里都没其他人了,我们这才一个个东倒西歪摇摇晃晃着出来。
刘龙喝醉了,是被麻子扶进车里了,推土机也喝得两眼发蒙,看这状态想去练练也不行了。
麻子问推土机:“你自己能行吗?要不上车吧,我送你回家。”
推土机一摆手,摇头道:“我家就这附近,走回去十分钟,正好吹吹风醒醒酒,你们走吧。对了,乐啊,今天就不练了,回头来机哥店里吃饭,吃饱了咱们再去刘龙那边练练,这次我就不让着你了,肯定把你打拉稀。”
“行,我多带点擦屁股纸陪你。”我笑着道。
等推土机摇摇晃晃走远了,麻子也笑着摇了摇头,刚想跟我聊几句,他的目光却朝我身后飘去。
我忙回头看,就见金馆长一脸凝重地朝我们走过来。
“麻子,饭钱你付的?”金馆长语气中似乎带着些不悦。
“小钱,我来就行。”麻子笑了笑说。
金馆长一摆手,呼出一口酒气,拿手机好像要给麻子转账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