孔上。
医院的人把尸体推走了,刘龙和麻子并没有跟着过去,而是把目光投向了我。
我点点头,退到一个没人的角落轻声对他俩说:“师傅可能在吃饭之后的这两天里中邪了,大概率是被邪祟上了身。”
“是那天吃饭之后才发生的吗?”刘龙抢着问,情绪有点激动,声音也很大。
麻子朝周围看了看,用力一捏刘龙的肩膀说:“去下边吧,到我车里说。”
刘龙皱着眉点了点头,我们几个便一起下了楼。
坐到车里,刘龙皱着川字眉回忆说:“第二天我给师傅打过电话,想让他去我健身房继续教课,就当免费给他场地开班,但是他不来,他说他找到赚钱的渠道了,其他的就没提。”
“那你知道他住在哪吗?”我问。
“知道,他租了个房子,我帮他找的。”刘龙道。
麻子看了看我,问:“要去师傅租住的地方看看吗?”
我也不确定现在过去还有没有意义,因为上金馆长身的邪祟应该是被阴差给带走了,好像并没有追查的必要。
但是孙三生之前确认过,在金馆长身上的是个残魂,大阴差为什么会为了一段残魂断魄专门跑一趟呢?
按照黄哥对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