危险。”
他那么自然,正如他说的,就像寻常人家的哥哥会为妹妹做的事一样,然后转身就走了,背影逆着光,线条空前的柔和。
她看不懂他,倒是有些担心念眉,可是电话打过去却转到了语音信箱,于是只好打到剧团去,接电话的人说她今天有演出,最近也没什么异样,乔叶才放下心来。
她回到病房,贺维庭在与人通话,听到她的脚步声才笑吟吟道:“我挂了啊,乔叶回来了。”
“谁的电话?”
贺维庭似乎心情很好,“是段轻鸿。”
今天是什么日子,怎么平日不太可能主动往来的人都纷纷与他联系?
“他怎么会打来?”
“他在蒙特利尔,离得那么近大概想起我来了,就打个电话问问我眼睛好了没有。好歹也是合作伙伴,还是应该有点人情味儿,偶尔联系下感情。”他朝她伸手,将她拉进怀里,笑问:“还说到一件趣事,你知不知道他跟苏苡的第一个孩子怎么来的?居然是他偷偷换掉了人家药瓶里的药,苏苡气得好长时间没理他。”
乔叶只大概听苏苡提过,芋头那孩子的降生是个意外,同时也是他们夫妇俩感情的转机,但这样的细节她还真的不知道。
“你们……怎么会说起这个?”交