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原因,事到如今,秦砚早已骑在了苏家的脖子上,再瞒下去也毫无意义。眸光动了动,苏玉尽量用平稳的口吻道:“其实原因你们早就猜到,只是不清楚内情罢了。没错,我与秦砚和离,就是因为察觉到他与被他亲自送进宫的太后之间……似乎很是暧昧。”
说到这里,苏玉深吸一口气,凡事开头难,如今已经开了头,再说下去便流畅了许多:“我刚嫁给他的时候,他便时不时奉召入宫出诊,而宫里传召他入宫的人中,以苏贵妃的次数最为频繁。其实最开始的时候,我并不觉得有何不妥,秦砚身为太医令,出诊乃是职责所在,更何况苏贵妃还是先帝的宠妃……”
苏贵妃就是如今皇太后,苏玉说起当年事,不由换了称呼,但在座的几人都明白她指的是谁。
“去年年末,先帝不慎染恙,情形已不算大好,秦砚虽然每日进宫问诊,却也见他心态甚是平和,没有任何不对劲的地方。直到后来苏贵妃也不幸被传染,秦砚便彻底变了,每日除了入宫,便是一个人窝在后院的书房中钻研配药。有时前半夜还在安睡的枕边人,后半夜醒来时,却发现人早已不见,连被褥都是冰冷的,只有去了书房,才能见到他的身影,要么一人孤零零的站在窗边遥望窗外,要么就是在奋笔疾书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