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里,就是为了听听你今日派苏逍出兵征讨睢阳王的理由,你难道就只会与我说这些有的没的?”
秦砚眉目柔和走近太后,凝视着她气闷的表情道:“这哪里还需要什么理由,方才你也已经看出来了,苏少将军在此事上已经与我们已经剑拔弩张,若是你还想让他做这个少将军,必然要顺着他的意。”
太后抿了抿唇:“他方才说的每句话都戳了我的软肋。”
秦砚蹙眉问道:“我未到殿中时,他都与你说了些什么?”
“说了私心。”太后手上的动作一顿,而后五指无力扣在桌面上道,“我不让他去战场既是是我的私心,又是是我的真心,他却将它们全部踩在了脚底下。”
太后说完微仰着白皙的面庞瞥了秦砚一眼,却因为他张了张口欲言又止的表情笑了,神色孤傲道:“你不用同情我,今日我能当着这儿所有人称自己一声哀家,便没谁能真正伤得了我。”
“我自然不是在同情你。”秦砚道,“我只是在担心你。”
太后的眸光暖了暖,一指自己身边的木凳对着秦砚道:“站在那里做什么?我还要仰着头与你说话,坐。”
秦砚的眸光颤了颤,心中思忖若是坐下再牵动到伤口他怕是又要去掉半条命,连忙后退了两步,摆手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