虽然心下疑惑,却因为相信秦砚的决策,并没有多问。
秦砚将方才那张行军图卷起重新放回到帐内的矮桌之上,坐回到苏玉的身旁,问道:“今日腰上的伤势如何?”
“已然好许多了。”苏玉伸手触向自己的后腰,“昨日弯腰起身这里还有些疼,今日若是不刻意触碰,几乎感受不到腰间有伤了。”
“那确实是快好了。”秦砚笑道,“今日以后便可不用再针灸了。”
苏玉闻言露出一个松了一口气的表情:“虽然每次只被你行那么几针,可仍旧觉得整个后腰放佛都被针刺过了一般,虽然说不上难受,却总觉得十分不适应。”
秦砚自然不会告诉苏玉其实每次行针确实刺的是整片后腰,只是她自己看不见,加上他的特意在一旁混淆视听,这才让她有只行了几针的错觉。
苏玉侧过头来凝视着秦砚那副悠闲淡然的模样,反而心中有一种淡淡的怪异之感流过,狐疑问道:“你又做出这样一番表情做什么?”
秦砚怔了怔,侧过头来与苏玉对视,漆黑如渊的眸子中笑意晕染开来,竟冲淡了他原本浓得化不开的瞳色。
眨了眨眼,秦砚委屈道:“我不是素来都是这样,又做出了怎样的表情?”
苏玉自然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