牖旁边,眺了一眼窗外的日头道:"秦砚必然已经将哀家与他之间的关系告知于你了罢?"
苏玉眸光一动,点了点头道:"他是与我提过,当初前朝皇宫被睢阳王大军所破,您与他一同逃了出来,之后被他的师父楚闲云老先生所救。"
"没想到他竟然如此轻描淡写。"太后轻笑道,"哀家猜他必然没与你说过,在晏朝即将灭国之时,父皇为保皇族不被睢阳老贼那个畜生所辱,给所有人都喂了一颗毒药罢?"
苏玉的眸光一滞。
"当时哀家身上的毒并未发作,解起来十分容易,只是秦砚……"太后顿了顿,满不在乎道,"现在该叫他晏斐了,晏斐的毒却已经深入五脏六腑,从此以后每次行气动武,余毒发作起来都会让他疼至丧命,唯有那定元丹可以让他在发作的时候陷入晕死,躲过这一劫。"
苏玉的瞳孔猝然一缩,手足无措看向太后。
"你现在应该知道前些日子他为何会瘦得整个人都脱形了罢?"太后笑意嫣然道,"晏斐的医术高妙绝伦,一个小小的风寒又怎能折磨他至此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