跑不掉了,你少杞人忧天。对了,你们明天不是要开政协会议吗,来,我们上去休息,阿煜也要回房了。”
季淑芬再念叨几句,吩咐保姆收拾,随即伸长手臂环住比她高出一个头有余的儿子,一家三口上楼去。
到了二楼,她依依不舍地松开儿子,又是一番关爱和叮嘱,这才和丈夫回房。
贺煜目送着他们进房,才重新迈步往三楼,回到自己的卧室。
约100平方米的房间,宽敞明亮,金碧辉煌,格调高雅华贵,家具电器样样俱全,丝毫不亚于中华大酒店里的总统套房。
贺煜放下公文包和西装外套,坐在床前,两只长腿随意交叠着,像往常那样拿起相册翻看。
这本相册,保存的全是他两岁半之前的相片,母亲说,他两岁半那年,有天随母亲到游乐园玩,途中母亲去小解,于是交给保姆单独照看,谁知回来后发现保姆昏 迷在地,他则不见踪影,后来全家都出动寻找也毫无结果。事发一个月后,警方围剿了一伙人贩子集团,通过电视报章等对市民报道了集团的犯罪手法,通知丢失小 孩的家长到指定地方领回小孩,父母见他当天失踪的情况与电视报道的极为相似,便断定他也被拐,可惜去到那里根本见不着他的影子。
这些年来,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