眼眶发红有了笑意,喃喃自语的说,“不冷了吧。”
姜思依想,谁说不冷。
她鼻头都冻得发酸了。
……
这时候,街口意外的开过来一辆出租车,司机师傅搓着手,问他们去哪,要不要坐车。
姜思依连忙应是,聚集着全身的力气把叶清平塞到了后座,继而向司机报出了仁和医院的地址。
“不是,等等,我说姑娘你不上来?”
“我还有别的事情,就不了,谢谢师傅您了。”说着,姜思依就要关上车门,但她因为手被人拉着,一时没能成功。
“那可不成。我是看你还清醒着。一个喝多了的酒鬼我可不敢拉。”
“他不是酒鬼。”姜思依立即反驳,但反驳完了,她也搞不清楚自己为什么那么急不可耐的要反驳。
“我可不管他是不是,要么你上来一起,要么你再找别的车去。”
“我多给您出钱。”
“你就是给我做金山我也不敢要。这万一出个什么事,我可负担不起责任。”司机显然经常在这一带活动,很清楚从酒吧出来的大多都是有钱人家的公子哥。
姜思依看着倚在后座,垂着眼安静乖巧却死死揪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