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小孩子长的很快,小澄现在已经比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又长高了不少,叫人的时候咬字也清楚多了。
江皓后妈也没有为难我,她也确实没什么要为难我的必要,从前偶尔和江皓作个对也无非是为自己的亲生孩子争取多一点。
江皓他爸也来了,之前有个会要开,所以来的晚了点。我躺在病床上对着两个长辈挺不好意思的,江皓就干脆在我身边坐下,半搂着我的肩膀,一直安慰我别多想。
其实江皓他爸也没什么架子,人家就是有钱了点儿,有钱不是罪过,回到家里还是一个父亲,他对江皓不和蔼那是因为江皓从前就不让人省心。
这是我跟江皓领证以后第一次见他爸,我也就跟着江皓改口叫了一声爸爸,在医院里,茶是敬不了了,但江皓爸爸给了我一个红包。比红包意义更大的是,他答应让江皓等我身体好点之后回s市去办婚礼,该请的亲戚朋友都请,不想请的就不请,到时候他也会去。
这大概是过年以来我听到的最让我开心的一件事儿了,虽然是由江皓他爸来宣布的,但我明白这里面少不了有江皓的功劳,他一直在尽力,只是不喜欢太早许诺。
我又把他给错怪了一次,等江皓他爸和后妈走了以后,我喊江皓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