越是怕别人担心,越是伪装的自己什么事都没有,眼前的事实就更让我难以接受,难怪心理医生说我和江皓都必须去接受辅导呢,确实我们俩都有问题。
江皓终于不那么过分的照顾我了。
这几天我觉得轻松了很多,但依然有点儿无所事事的,白天我干脆在婴儿房里待着,也就是玩玩手机,看看碟片。
那天我从网上买的窗帘送到了,我就自己搬了梯子准备去挂。
还没上去呢就接到江皓电话,他问我干什么呢?我跟他说了实话,于是江皓说:“让保姆去吧。”
我说好,江皓怕我摔倒,我怎么好意思让他担心。
我就出去叫保姆进来帮我挂窗帘了,我在下面扶着梯子网上看,余光就瞥到墙角的摄像头了。
那是我跟江皓特地装的,为了以后方便看婴儿床的情况么,问题是这个摄像头上面的灯竟然亮了,说明有人在看。
能看的,也就只有我和江皓的手机,既然我没看,那是谁看的还不清楚么。
我有种自己在被监视着的感觉,纵然江皓是出于对我的关心,但他就不觉得自己做的太过分了吗?
我把整套房子的角角落落都检查了一遍,好在只有门口和儿童房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