(猫扑中文 ) 江皓还是不肯走。
也是,这个时候,他真的没有理由再走了,我对他也不是待见或者不待见的问题,我早就没心思考虑那些。
现在的江皓,对我来说就是空气。
他把手放在我眼皮上,声音发抖的问:“你怎么那么爱哭?”
“我疼。”
我现在全身都疼,唯一能自由活动的就只有两只眼睛,嘴角都是撕裂的伤,只能拿吸管吃流食,要不是医生再三保证我都只是皮外伤,我会觉得自己下半辈子都要躺在床上了。
我会疼的想哭,然后眼泪碰在伤口上,沙沙的更加疼。
林夏来的时候还拿镜子给我看,我从镜子里面见到一个陌生的猪头。
她说:“你看江皓在这个时候还不离不弃的,原谅他呗。”
我楞了楞。
在我心里一直有一个天平,一边是我对江皓的爱,另一边是有关江皓的压力。到如今,压力越来越多越来越重,天平早已经失衡了,我也渐渐很难感受到爱在我心里的分量。
过了几天,我能好好说话的时候,就给爸妈打电话报平安。
他们问我到底出了什么事那么急非要让他们出去旅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