心里难过害怕,我该不会一辈子就这样吧。所以可以的话,我都不愿意做轮椅或者让人背着,我想我多走走,就会好一点。
每当这种时候,江皓就在我跟前陪着个笑脸,说老婆你真笨死了,熊样。
一转过脸,他不是拼了命的扬着脖子,就是拿手在眼睛上搓啊搓啊,眼睛都搓红了。
林夏就去开了一堆乱七八糟的眼药水给他,偷摸的告诉我,“我哥都快被你折磨瞎了,心软一下吧亲爱的。”
林夏很少管江皓喊哥,她一旦喊了,就是很走心那种,绝对不是开玩笑说说的。
我也不忍心,所以我在江皓面前逞强,疼的时候就忍住装的跟个没事儿人似的。我看我这么走路江皓心疼了,干脆就说:“那你背着我吧。”
司机在楼下开车等着,江皓就把我放在了车子上,然后自己也跟着上来。
问我:“想去哪儿?”
啊,这个问题我确实没考虑过,今天一大早江皓才通知我说我可以出院了,他摆明了不给我留退路。
我现在一残——不对,一暂时的残疾人,没人照顾着,我哪儿都去不了,住酒店也不行,还不如干脆在医院里凑合着。
江皓咬咬牙,很一本正经的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