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外伤,伤口缝好了再挂两瓶水就可以回去了。
    医生说的云淡风轻,可祁祥身上需要缝针的地方有三处,有一处在额头上,不能打麻药。我看了一眼就觉得很疼很疼。
    其实我很不明白这些男生怎么就这么喜欢打打杀杀的,是觉得有意思赢了以后有成就感吗?
    缝针的时候医生要我们几个留下,大概是怕缝针的时候太疼,需要人帮着按一下。
    祁祥说不用,让我们都出去。我跟着到了外面,看了下司辰的额头才想起来他之前也在同样的地方受过伤。
    我问他:“这样缝针很疼吗?”
    司辰眯了下眼睛,笑着问我:“想听真话?”
    我点头。
    他说:“疼的差点喊妈妈。”
    司辰和祁祥,他们平时说话做事都挺大人的,但这种时候该疼也还是会疼,我朝着治疗室那里望了望,突然觉得很心疼,也不管祁祥会不会生气,推门就进去了。
    我进去的时候祁祥还在消毒,疼的脸都有点儿扭曲了,他看见我有点分神,下一刻又疼的揪紧床单。
    我说:“我能不能留下陪你?”
    祁祥很无奈的看着我,“我不怕疼。”
    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