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们解释,但那几句英文太复杂了,我也不懂他说了什么,反正祁祥说完之后,大家都笑的很奇怪,目光不断在我和祁祥之间徘徊。
我站起来,祁祥就跟着站起来,“回家?”
我:“我去唱歌。”
祁祥很无奈的看了我一眼,又重新坐下。
练歌房最后一个歌手的时间是凌晨一点到两点,两点之后到早上六点关门就没有专门的歌手去唱歌了,也没有乐手伴奏,所以台上的歌手还有几首歌要唱。
我跟台上的歌手商量了一下,后面几首歌我替他上,他提前下班。
那个歌手也没什么意见,把麦克风交给我。
我连着唱个三首歌,我打算一直唱到祁祥走为止,但他比我有耐心,或者说听歌本来就不比唱歌消耗的体力多,就算我累死在这个台上,他也顶多是多坐一会儿。
乐手走了之后我就换成录音伴奏,台下的人也陆陆续续的走了,最后只剩下我们那一桌。
那一桌也结账之后,就只有祁祥一个人了。
练歌房打烊,祁祥过来接我:“现在没借口了?”
我耸耸肩,“随便。”
我住的地方离这里走路不过十分钟,这是祁祥预想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