个还没唱完,想起祁祥还在外面,我故意换了一件更暴露的衣服,妆也更浓了,刻意露出来左耳新打的七个耳钉。
七个耳钉,上面两个,下面三个,还有两个是打在骨头上的。还好这就是个非主流的年代,年轻人都觉得这么一串耳钉挺帅的。
当然,这些耳钉也是我来这里之后才打的。
我听力没有完全恢复,打耳钉的时候也听不见什么声音,就觉得突然刺痛了一下,然后就疼了七下,还挺过瘾的。
这一天我的样子,确实又刷新了祁祥的底线。
我又喝了两杯酒,这次是和另外一桌的人,我每天在这唱歌,只要是常来的人都会认识我,祁祥也和昨天一样又找借口一直跟着我。
从晚上,到天亮,他又坚持要送我回去。
在楼下,祁祥问我:“电话怎么不接?”
“没听见。”
他又打了一次,果然没什么声音,“静音了?”
“我……”
我还没来得及说完,祁祥就拿了我放在口袋里的手机,自己按了几下之后眉头又皱紧了一点,“怎么一个号码都没存?”
“没有什么好存的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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